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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图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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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图这件事 说起来,绘画是从我小开始学起的一个技能,大概是五六岁学会抓笔的时候就开始学画图吧。这是我妈妈告诉我说,小时候的我第一次教我画鸟,不是画这种“人”型的小鸟而是那种卡通式的小鸟,教会一只后自己还会变着画不一样飞行中的鸟,可想而知这个孩子对绘画还有不错的天赋,值得去好好栽培。从小到大因此与绘画结下缘让我可以在绘画比赛中得过不少奖状、奖杯等荣耀。以致认识我的同学记得我的方式是“那个很会画画的xx”,几乎有段时间成了我的商标,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而绘画让我从小学到中学期间获得了不少奖项,然而在离开中学毕业后,我进入大学后就鲜少再提起画笔去画画导致现在的画技有些生疏。掐指一算,我到底画了多少年了,磨练自己的画工是多久了,原来从1999年至2018年为止已经整整19年了。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不知不觉就过了这么久,画工丢了确实有些可惜,也许是该重拾画笔练回该有的手感,让硬去的颜料重新赋予它们再次在画纸上舞动的能力。也许等我把手感找回来了就试着拿这个算是自己的看家本能去赚一些零花钱来花,要是时间还允许的话。说了这么多,是时候放些历史性的画作出来提醒自己不该忘了这项技巧,好让这项技巧重新回归到自己的体内,唤醒沉睡已久的它。 2018年的画作 2017年的涂鸦 2016年的画作 2015年的画作 2014年的画作 看着自己一字排开的画作,不知自己是退步了还是进步了。也许两者并存吧。

口红与旗袍

口红与旗袍 她打开了古董雕花衣橱,从里头挑了一件上好的绸缎黑旗袍。取出后,她把旗袍放在身上来到镜子前比划。 镜子中反映出女人姣好的身材,玲珑的身躯。可女人的脸上却没有什么浮现出什么喜悦的神情来。苍白的脸蛋,杏眼下的黑眼圈让她看起来好没精神。她透过镜子打量着自己那头枯燥的头发,披散在肩上的头发是时候该修剪修剪了。 放下手中的旗袍,她绕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给自己好好梳洗一番,好好洗去身上的脏污。 洗完热水澡后,她给自己换上刚才挑好的黑色旗袍,拉上了拉链。 “ 旗袍怎么变松了? ” 她有些纳闷地拉着自己的腰间的布料。之前她还感慨自己因为发胖而无法拉上这件旗袍的拉链,而不得不节食减肥。 看着镜中的自己,身披着着黑色的旗袍,默默欣赏自己身上的旗袍。旗袍的做工精细,裙摆、袖口的地方皆以金黄色的丝线作为滚边,红色的牡丹花在黑色的旗袍上绣得活灵活现的。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随后,门打开了,一个年幼的小孩推门进来,一蹦一跳地来到了女人的面前,奶声奶气地开口说话道: “ 汝瓷姐姐,你穿得那么漂亮要去哪里啊? ” 汝瓷转过来,面向那个年幼的小女孩, “ 姐姐要出去做工啊。 ” 说完,她伸出纤细的手摸了摸女孩的头。 之后,她来到了梳妆台前,打开了化妆箱。琳琅满目的化妆用品鱼贯整齐的摆放在箱子里,色彩缤纷,多不胜数的看得让人眼花缭乱。 只见她熟练地打开了粉饼,拿起粉扑为自己苍白的脸上上妆。 苍白的脸色慢慢转化,粉饼井然有序地覆盖了脸上的瑕疵,覆盖了眼睛周围的黑眼圈。 放下粉扑,收掉了粉盒,汝瓷掏出了眼影,给自己的双眼开始上妆。 眼皮上开始出现不一样的色彩,就像画家在为自己的画作上色一样。深褐色的阴影勾勒出自己双眼的轮廓。 上好眼妆后,看着自己惨白地唇色,有些迟疑了。 化妆盒里的最深处躺着几支不同颜色的口红。 看着不同颜色的口红,她露出了懊恼的神情,不晓得要如何做出选择才好。 要是选红色,烈焰红唇,会不会显得过于老气呢? 要是选择粉嫩的淡粉红颜色,会不会显得过于稚气呢? 还是她要选择橘红好了? 要女人选口红还比选男人困难,越多选择越难抉择。 “小善来帮姐姐选一个颜色。 ” 汝瓷盯着摆放在眼前的口红许久许久都未能选